Mr.Kaplan

浅谈苏瓷俄为什么这么好嗑

同好们都说苏是瓷躲不过的情劫,历完了,也就离得道又进一步了。

这个比喻确实贴切,五千多年,就动了这么一回凡心。 

很多熊家人不理解,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怀念那个红色暴君。一个死人,一个亡魂,怎么可能时至今日还有这么重的分量呢?可事实就是如此,且在肉眼可见的未来,这个亡魂还将盘旋在老中的心里久久不散。 

老中活了很久了,久到麻木,久到痛苦。她看到她的子民轮番登上高位,看他们起高楼宴宾客,看他们楼塌之后人头落地。几十年,几百年,轮回往复;她看到周边新生的国家起起落落,与祂们陷入战争,胜或败,享受朝贡或者让祂们成为自己的一部分;她看到黄河水由清变浊再变清,天山飞鸟俯冲而下,日月轮替,斗转星移,历法中衡变无常。

她曾以为世间不过如此,直到那些西洋人轰开了她的国门。

疼痛刺激她麻木的神经,承平日久的国度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恶意与蹂躏,她绝望的意识到,清醒的代价要由万民的血肉与哀嚎来换。她不停的寻找拯救子民的办法,可是没人肯帮她,他们顶着笑脸前来,手里却握着磨刀,找准时机削去她的骨肉。

疼,很疼,身上的伤口在增多,可她不敢停,一个一个方法试过去,权力更迭她不是没见过,可一次次希望破灭令她越来越困惑,越来越恐惧。

直到她看到北风带来的一抹红色。她跟了上去,然后遇到苏。 

一开始,苏并不是很待见老中。又瘦又小,浑身是伤,一双骇人的金瞳里没有半点生气。没人在乎她,苏也不在乎,他的红色阵营多她一个不多,少她一个不少,随便丢给她一点任务,一点东西打发走好了。但是苏没想到她会回来,浑身是伤的站在阵营门口,鲜血从袖管滴进雪地,波澜不惊的向他报告那些九死一生。

挪不开视线,于是中成了苏最引以为豪的学生。 

这对老中来说亦是全新的体验。苏的理念像一颗陨石狠狠砸进深潭,带来动荡与涟漪,老中好像看到了能打破千年轮回的一线希望。从前她一直自己一个人走在自己的‘道’上。没有同行,只有数不清的攻击与谩骂。现在,忽然出现了一个人,愿意帮她,带领她,与她一同行走,一同进步。

这一次,她忘记了从前的‘天朝上国’和‘蛮夷’,她第一次从心底唤他:

”老师。“

”大哥。“

”同志。“

五千年啊,她只等到这么一个人。

这要她如何不动心?又叫她如何不刻骨铭心? 

只是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,结合的时候有多甜蜜,分离的时候就有多痛苦。好事者抓住苏的劣迹向老中耀武扬威,”看看你喜欢的是个什么东西?“

他们不知道,老中见过苏真正的样子,那个冲在前面的领路人,那个笑着叫自己”我亲爱的小布尔什维克“的人太过温暖,无法遗忘,不能被磨灭。即使在他最走火入魔的时候,老中也狠不下真的心反目成仇。

可惜结局到来时,没有赢家。老中只是突然回想起自己好多年前就明白的道理——没有人能永远陪自己走下去。她不知道为什么与苏在一起的时候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,兴许自己真的越活越回去了。 

然而群狼环伺,老中没有时间沉湎于悼念。她看到葬礼上的俄,年轻的国家急于洗刷父亲留下来的痕迹,他迫切的需要认同与成功,为此急功近利,频出昏招,甚至对她恶语相向。老中知道自己已经自身难保,便只能旁观,而这让俄更加恼火。

他清楚父亲的遗物中有多少是关于她的,那些文件与影片,日记与礼物,无比详实的记录了他们从前有多么美好。她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是如何比不上父亲,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永远投向更深处,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。

至于老中,有的时候也会陷入纠结,她当然知道俄的心病,可那与苏九成相似的脸八成相似的脾气,让她如何不想起故人?被说是爱屋及乌也好,利益至上也罢,她需要一位友好的”近邻“。

俄也是同样,对他的恶意太多了,他们热衷于把他塑造成暴君,试图肢解他让他走上苏的老路,他需要一位盟友。向老中伸出手是迫不得已,可是不肯把手松开的人确实是俄自己没错。

他们不知道彼此还可以互相陪伴多久,但是老中已经不再惶恐,也不再迷茫,她的爱情长眠于那片白桦林,她的爱人会在她的身上永生。

评论(36)

热度(1053)

  1. 共13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